第(3/3)页 什么叫只有夫人——这个哭郭大老爷不要她的是神智不清的,我等——慌的是生计问题的却是清醒的? 对着这群在这只笼中雀手下吃了那么多年饭的奴仆们,刘元忍不住提醒道:“你等……不要骂人啊!” 什么叫不要骂人?正在说话的奴仆一愣,还未反应过来,便被一旁几个奴仆踢了两脚,待到回过神来自己方才随意一声唏嘘说了什么时,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。 一旁的魏服看着这群奴仆的小动作,忍不住说道:“也只有神智不清的主子才养出了你等欺主的奴仆,整个长安能达到你等吃用水准的奴仆实在不多见!”魏服说到这里,瞥了他们一眼,又道,“实不相瞒,这般山珍海味的供养,比我等朝廷命官吃用的还好呢!” 含沙射影的谩骂自是谁都会,谁叫这群欺主的奴仆实在不像话呢?那么大事当前,竟没一个人在主子身边守着,相反,还尽数跑外头去了。 这般欺主又弃主的奴仆虽饱受诟病,可跟沾上官司比起来,通通都不算什么大事了。 奴仆干笑了两声,解释道:“我等也是急了,所以连夜赶去郭大老爷那里,想求郭大老爷念在那么多年的情份之上,莫要舍了夫人。” “你等怎么说的?”林斐问道。 “还是老样子,说夫人哭的歇斯底里,犯了疯病,要自尽什么的,”奴仆说到这里,也有些不好意思了,说道,“大人们见得多了,哪家外头养的喊男人回来不是这个称病的路数?” “郭大老爷怎么说?”林斐问奴仆。 奴仆道:“这男人一旦心狠起来那真真是狠,直接让我等去寻大夫,说他又不是大夫云云的。” “郭大老爷确实不是大夫,有病找他做甚?”白诸摇了摇头,似是对这些司空见惯的伎俩觉得很是滑稽,“以往是装傻充愣当起大夫来了,眼下腻了,你等再喊他回去当大夫自是不搭理你等了。” “是啊!我等也没办法,原本还想再说几句夫人在念他的话,想唤起郭大老爷旧情的,却不成想郭大夫人突然走了进来,见到我等似是不高兴了,哼了一声,甩袖就走!”奴仆说道。 “哪家大妇看到你等雀儿身边的奴仆,尤其还是请郭大老爷去当大夫的奴仆都是不会高兴的。”魏服说道。 奴仆点了点头,又道:“郭大夫人甩脸子走了出去,”说至一半,似是忽地想到了什么一般,那奴仆脸色微变,忙道,“大人,那郭大夫人昨夜同郭大老爷置气跑了出来,临走前曾提过要来同夫人理论一番的。待我等回来之后,夫人便出事了。你等说,我家夫人的死会不会同那声称要来找夫人的郭大夫人有关?” 既自家夫人是疯的,那自是既有可能是自家夫人自己疯病犯了爬上的屋顶,又有可能是被未发疯的正常人引上的屋顶了。 “大人不知道,我家夫人疯病犯时,同孩童没什么两样,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,我等吃用之物就多是趁她疯病犯了之时提的……”奴仆说到这里,似也觉得理亏,声音低了些,只是比起欺主这个来,还是莫要沾上人命官司来的更重要,是以一咬牙,还是将老底漏了个底朝天,“若是有人有心想让她爬屋顶,其实……唔,也不难!” 第(3/3)页